上午遍历了周围树林的全部犄角旮旯,只在旧水塘边一海桐树丛与杂草的边界处的发现了两株『井栏边草』,挖了一株回去。
又在绿化带后的冬青树下发现一丛『海金沙』,这蕨除了叶子有蕨的特征,其他整个气质就跟杂草一样——叶小而多,茎长根广,扎根渣土,油盐都进。
又在绿化带后的冬青树下发现一丛『海金沙』,这蕨除了叶子有蕨的特征,其他整个气质就跟杂草一样——叶小而多,茎长根广,扎根渣土,油盐都进。
二十公里外z山的山麓里有蕨,但好几次都没有机会挖回来。周末时间宝贵,这周就在我要在方圆三里找到一株蕨!
新来的老电工体型像我爷,胡子拉碴得又像我姨夫,睹人伤情,搞的我一出车间就莫名地想家了,真想跟我爷好好聊一个通宵。有太多太多的的东西想说了——人的,吃的,天南海北的,矛盾的,顺利的,可笑的,可气的,可悲的,理想的,实在的,柔软的,坚硬的...
不行,不行,年假就可怜的七八天,这周末一定要通个电话过去!
不行,不行,年假就可怜的七八天,这周末一定要通个电话过去!
我大概是疯了,昨晚梦见一个“水果”冻石,下刀干脆爽利,成片切出的石膜绿油油蓝晶晶的,纹理如同粗晶的金相(或光镜下的植物细胞),甚至像果肉一样还能挤出来水来。刻之前还必须要拿金属质感的锤子滴几滴油把要取的小石块从大石料上拍下来。 :ablobblewobbl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