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上午我一定要看到海,哪怕是泥巴海。
感冒了,那么在感冒之外有什么呢?
呃,有咳嗽,有疼痛,还有涕泗横流。
有氨咖黄敏,右美沙芬,还有钱一样的卫生纸。
呃,有咳嗽,有疼痛,还有涕泗横流。
有氨咖黄敏,右美沙芬,还有钱一样的卫生纸。
操作但超过操作本身
我与人交往一般都是慢热型,而且认脸不认名。
入职的第一天下午到车间,组长给了我三条生产线设备的资料。在清洗线碰到B班一个胖胖的,一个瘦瘦的同事,彼此问了姓名,了解互相的情况后就不再说话了。然后我边看说明书,边对着设备看,遇到一些问题问了问他们。就这样慢慢慢慢地熟了起来。一个黑黑的同事可能技能很熟练,给我讲解了其中一个轴的位置与作用(晚上我不知道怎么出公司门儿,他还帮我刷了卡)。再后来一个姓田的操作工,带着我出去转了一圈儿,问了我的情况,然后唏嘘感慨。晚上去抓药,吃了感冒药,睡的死沉死沉地。
第二天情况与人交流的情况稍微严重点儿。整整一个上午,我都没有跟C班的三个人有任何一句话,一个眼神,一个动作的交流。我除了到处走观摩设备外,就一直试着帮他们做一些非常简单的操作,他们逐渐接受后,我们便开始熟悉。到了下午,其中一个酷似我发小Z君的同事买了奶茶给大家喝。让了我两次,我实在不好意思才去喝。
下午三四点的时候,C班主操作工马师傅(大概比我父亲小点)开始询问我一些情况(直到他跟我说话之前,我一直以为他是一个非常冷淡的人),然后我提出来一些问题,他便给我详细的讲解,尤其是关于清洗线的管道,我俩还绕着机组转了一圈儿。后来他发现我在写他说的关于管道的笔记,很高兴。过一会儿过来问我了解没有,我又提出了几个问题,他又带着我绕了一圈,这次讲解地更加深入了,把一些我标记出来的,不知道作用的管道都仔细地指了指,还把好几个隐蔽的水箱都指了出来。再后来,下班之前,探讨关于热处理线的细节,因为处理的产品是会动的,跟学校的很不一样,我疑惑了半天,而他又不知道学校的东西,结果我们俩愣了半天,谁也说服不了对方。然后有人叫他过去操作,我又在那里仔细的理了理,终于明白了,这个东西(可能),这就是我以后做工艺的时候要非常注意的问题。
但自始至终我都不知道他们的名字,他们姓什么?所有的姓名都是我在宿舍里问已经实习了五六个月的学弟得到的。(跟学弟们交流几乎没有障碍,都很亲切,为什么问题都互相毫无保留的说出来)
我不想要虚无缥缈的生活,一定程度上也意味着我想要被控制,我受不了自由的滋味。意识到这一点的我,多么可悲啊。
我又无所事事了,肏,我等不及去工作了
跟学弟聊了聊,这公司比实际上更加佛系。
有大公司背书,干活基本都不累,包吃住,薪资还行。人群之间利益冲突少,事情也少,只要维持住这条产线就行了。
坚持着六个月后,躺平肯定是可以的。然而我想要做钛合金的产线,而公司现在还没有计划,明年开始,如果可以的话,要推进公司往这个方向走,走到更适合我专长的方向。
有大公司背书,干活基本都不累,包吃住,薪资还行。人群之间利益冲突少,事情也少,只要维持住这条产线就行了。
坚持着六个月后,躺平肯定是可以的。然而我想要做钛合金的产线,而公司现在还没有计划,明年开始,如果可以的话,要推进公司往这个方向走,走到更适合我专长的方向。
越表达,就越发变得愤世嫉俗,越来越像个大人那样。不行,我要回归,我要去细腻而简单地生活。
宿舍挺好,比大学宿舍好十倍。
我拥有所有美好的品质。
我否定所有美好的品质。
我坚持所有美好的品质。
我否定所有美好的品质。
我坚持所有美好的品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