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睡了将近三个小时(两点多到快五点),醒之前没看表那会儿我还害怕《盗梦空间》一样。就睡了几分钟呢。
现在状态是精力充沛但模模糊糊,估计也可以扛到明早了。这会儿肚子咕咕叫,5点多吃个饭,回来再睡到7点多,然后上人生第一次夜班儿!
现在状态是精力充沛但模模糊糊,估计也可以扛到明早了。这会儿肚子咕咕叫,5点多吃个饭,回来再睡到7点多,然后上人生第一次夜班儿!
进入工厂,就好像流落荒岛的拉尔夫。文明正逐渐丢失,愚蠢,习惯化,经验化,浅薄正潜移默化的影响着我。
我没有真正工作,我不过是在享受虚无缥缈结束之后的真实的愉悦。
一到饭点就饿,我可能已经成了农场里的火鸡🦃。
早起跑步,听着Bachianas Brasileiras No. 5: I. Aria,东边红色的光随着我游动,一种神圣、凄凉、骄傲的感觉油然而生。
跑完步,我听着星际牛仔的Bad Dog No Biscuits,左手踹裤兜,抬头20°,半眯着眼,向桥西头走去,前方告示板映着晃悠着的影子,太阳在我后面冉冉升起。
跑完步,我听着星际牛仔的Bad Dog No Biscuits,左手踹裤兜,抬头20°,半眯着眼,向桥西头走去,前方告示板映着晃悠着的影子,太阳在我后面冉冉升起。
然而我喜欢。
作为一个摄影爱好者,从某种层面来讲,我无疑是很失败的。
一想到每天都可能会死,生命的每一刻竟然突然都充满了意义
到今天为止,我已经划破了
两次手指,都因为没有戴上帆布手套,
如果哪天,习惯性违规,
我死在这里,请
不要为我悲伤,这一切不过是
大梦一场,我会在
世界尽头的重生点,刷个
安全debuff,然后与你,再次
重逢。
六个月后,如果我还活着,请
不要为我高兴,这一切不过是
倘来之物,我将依旧
如临深渊,如履薄冰,
并去革新人与机器,即使让
他们失业,也不让他们再
死在这里。
休息一天,去图书馆还书,坐公交四个小时。
公交车上居然与司机的听歌品味“撞衫”。他在听崔健的歌,但严重破坏了我第一次听那歌时的场景记忆。记得当时一个人从学校往东徒步玩儿,路上那张《新长征路上的摇滚》循环了不知道多少次。那是一种在积雪未化的公路上禹禹独行,迷茫又坚毅;爬到高处见到旷野里连绵的雪,欢欣雀跃又无所寄托的感觉。这下可好,一下子被破坏地稀碎,轰轰隆隆,滴滴叭叭,半睡半醒,迷迷糊糊。我真该随身备个耳塞来着。
公交车上居然与司机的听歌品味“撞衫”。他在听崔健的歌,但严重破坏了我第一次听那歌时的场景记忆。记得当时一个人从学校往东徒步玩儿,路上那张《新长征路上的摇滚》循环了不知道多少次。那是一种在积雪未化的公路上禹禹独行,迷茫又坚毅;爬到高处见到旷野里连绵的雪,欢欣雀跃又无所寄托的感觉。这下可好,一下子被破坏地稀碎,轰轰隆隆,滴滴叭叭,半睡半醒,迷迷糊糊。我真该随身备个耳塞来着。